“呀。”兰小鱼手里拿了个炒勺从厨房里探出头來。笑着说:“老公你醒了。把我吓的还以为你起不來了呢。后來木木说。每次你有了大行动后都要睡个一两天的。”
冯楠说:“兰叔和阿姨……”
兰小鱼说:“我爸假期满了。必须得回去了。他这人。一辈子沒迟到过一次。你等等啊。我给你煲了粥。”说着。她又回到厨房里去了。
冯楠在沙发上坐了。也招呼木木坐下说:“这段时间我都在抓鲁姜。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机构里的事全交给你在代理。压力挺大吧。”
木木说:“只是一般的应付。对付记者就是无可奉告。基本沒啥建树。不过女王陛下派來的外交官已经到了。是我去机场接的。子爵大人您随时可以去办交接。”
冯楠笑道:“太好了。这倒霉差事我是不想再干下去了。这次派的谁來啊。我认识吗。”
木木说:“是亦歌中校。”
冯楠一听。差点乐了出來。说:“唉……到底是国家小了。翻來覆去就这么几个人。那……”冯楠说着话。看看窗外。天已经黑了。再看看挂钟。指针指向了九点。这过一会儿又到了该睡觉的时间。于是他对木木说:“那这样。你回去的时候跟亦歌说。我明天就去和她交接工作。顺便一起吃个饭。”
木木点头应下了。
两人正说着话。兰小鱼端了粥碗和小菜出來。冯楠见木木的喉管不停的在动。就问:“你什么时候來的。”
木木说:“下午來了。大人您还在睡觉。我不方便打扰。”
冯楠又笑着对兰小鱼说:“小鱼啊。你可真不会待客。我听见你在厨房里平平砰砰的。还以为你在做大餐呢。结果就这么点儿粥。木木也还沒吃饭呢。第一时间更新 ”
兰小鱼嘟了嘴说:“人家在家从來都不做饭耶。再说了。我问过妈妈了。她说你这段时间饮食沒有规律。又睡了这么久。需要喝点粥养胃。”
从养生的理论上來说。兰小鱼的母亲说的还真是一点也不差。不过冯楠现在觉得口淡。就想吃点有味道的东西。于是就想起了夜市里的大排档。说:“那我喝两口。然后咱们去夜市吃点有味道的。这段日子。盒饭吃的我想吐。”
兰小鱼为了给冯楠煲粥。已经忙和了半天。既沒顾得上招待木木。也沒顾得上给自己弄口吃的。现在也是饥肠辘辘。被冯楠这么一说。喉管里就好像伸出只小手來抓一样。立刻就笑着说好。
冯楠就匆匆喝了两口粥。还别说。几口粥下肚。肚里确实觉得很舒服。接着又去上了个大号排毒。然后就带着木木和兰小鱼出门去夜市尝尝“有味道的东西。”
一路走去夜市。路上难免被人指指点点。这是因为木木的肤色。自从苏妮等人无差别袭击了塔博外交机构之后。黑人成了危险的代名词。有极端的人提议立法驱逐所有省城的黑人。甚至还有些爱国分子对落单的黑人进行了一两次人身袭击。还好沒造成什么重大伤亡。却给外交部门造成了不少麻烦。
这三人却不管这些。一路说说笑笑的到了夜市。事实上就算在这个夜市。也有几个黑人摆摊儿的。其中有家做的好的。号称是正宗美国南方奴隶烘烤。
自称奴隶烘烤。沒有任何贬低自家身价的意思。只是一种历史传承。当年美国南方奴隶主想吃烤肉的时候。一般都是由黑人奴隶去干这差事的。天长日久的。居然也出了几个烧烤名厨。但这家烧烤店的老板却不是美国人。祖上也不是什么美国黑奴。据说是莫桑比克人。留学的时候和一个美国白妞睡过几次。学业有成却不愿回国。就在此地开了这家烧烤店。在苏妮等人的冒失袭击之前。生意还是不错的。但现在不行了。据说房东还在逼他退房呢。
冯楠可不管这么多。人家奴隶大叔说不定过几年就变成美国总统他爸爸了呢。也算是个人物。犯不着去搞啥恐怖活动。再加上他店里的东西确实不错。于是拉着兰小鱼。带着木木。抬腿就进去了。
奴隶大叔最近的生意门可罗雀。现在看见生意上门。其中还有个黑哥们儿。立马上前热情招呼。一口当地腔。这要是不看他这人。铁定猜不出这是个黑哥们儿。
不过这世上还真有想弄出点事儿的人。看着冯楠等人进了奴隶大叔的店。外头有个摆地摊儿的家伙居然报了警了。说是有黑人又在聚集开会。不会是又要生出什么事情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