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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准备去当老师？”见十三挂了电话，陈毓出声问道，然后指了指十三手中的手机：“不是我故意想听你的电话。”

十三点点头表示理解，他用的还是孙佳文送他的那个手机，不是没钱换，只是用习惯了不想换。这手机不是什么名牌机，虽然比不上那种八个喇叭的山寨机，但外放功能依旧强大。在隔音极好的车内动静就显得更大了。

“还在考虑。”十三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座位上，道：“我没当过老师，也不知道该怎么教。”

陈毓盯着十三看了几秒，才道：“其实你更适合当老师。”

“为什么这么说？”十三愣了一下：“我长的很像当老师的样子吗？”

“并不是。”陈毓摇摇头：“是你没经商这个智商。”

十三顿时不爱搭理她了，要说智商，虽然他没在网上找那些奇奇怪怪的题目测试过，但能背下那么多拗口难懂并且还能理解的医书，足可以证明他的智商并不低。当然，这可能也跟无聊和老头子的高压政策有关。

“我不是说你智商低，只是说你没有这方面的天赋而已。”见十三不说话，陈毓解释了一句，然后拿出一个平板电脑递给十三：“这上面有一套智商测试题，你试试看？”

十三也不信邪，接过平板认真的研究了起来。每一道题都看的很认真，陈毓也不打扰他，就在一旁看着。

十分钟后，十三答完最后一道题，陈毓接过平板点击评分，屏幕上便出现两个闪亮亮的红色字体：23！

“二十三分？是高是低？”十三好奇道。

陈毓一脸古怪道：“满分是二百分。”

十三：“——”

“其实你不用在意的，这只能算是一个游戏。”陈毓嘴角抖了抖，想笑。“一千个人做同一道题，甚至可能有一千个不同的答案，但是这东西的答案是死的，所以你不必介意，只能说明你的逻辑思维不同罢了。”

十三郁闷道：“照你这么说，天才的思维都与众不同呗？”

陈毓想了想，道：“可以这么说。”

十三一翻白眼，不愤道：“那你去精神病医院试试，保证那里都是天才。”

“我们还是继续之前的话题吧。”陈毓转移了话题，问道：“刚才忘记问了，你准备把医院建冀省的哪个城市？”

“不是城市。”十三道：“是丘城下面的一个叫海莫县的地方。”

“县城？”陈毓不禁皱起了眉头，从十三手中拿过平板电脑点了几下，眉头却皱的更深了：“海莫县距离丘城一百七十公里，一千八百多平方公里，人口二十八万，这是个农业县！”

“也就是说，并不适合？”

“不是不适合，而是非常非常不适合！”陈毓把非常两个字咬的很重：“能告诉我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