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得确认一下，你们在之前，有没有在一家诊所开枪射杀过一个中年男人。”

“没有。”

“真没有？”

“落入你们的手中，我们只想活命。”平头青年道。

陆森冷讽一声：“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还零点的很识时务。可是这样一来，岂不是会让人觉得你们很没有原则？”

“保命重要过原则。”

“这话倒是不错。”陆森看着平头青年，“不过，就算不是你，至少应该知道是谁干的。比竟你们都是为同一个人做事，自然知道这阵子谁杀了人。”

平头青年与齐耳碎发青年对视一眼，这才开口道：“杜三。”

“谁？”

“杜三是王老板的手下，而且可以说是王老板的得力助手。”平头青年道，“我们不知道王老板叫什么名字，不过杜三一直跟着他，而且我们都是听从杜三的指示。”

“那你们能够提供的信息就这么多？”

“是的。”

“王老板派你们来追杀他，说明你们平时也在研究所那边呆着。所以，你跟我说不认识王老板叫什么名字，这个谎撒得很不专心呀。”

平头青年脸色变了变。

陆森掏出一根银针：“实话跟你说，我是不会杀你们的。毕竟，你们也只是几个小喽啰。但不杀你们，也会让你们留下一点记性。”

手中的银针在平头青年和齐耳碎发青年面前晃了下，“这是银针，很普通的银针。但要是我扎中你们身上几个穴位，随时都会变成瘫痪。不要以为我是在开玩笑，我是学医的，自然有这个本事，当然你们可以不相信，我不会勉强你们去相信。”

平头青年急了：“我们真的只是奉命行事，就算是在研究所那里工作，可是真不知道王老板是谁，而且连他的真面目都没有见过。”

齐耳碎发青年也接话道：“我们在那里的职位很多，就是一个打手的身份。只要是负责盯梢在研究所的那些成员，要是有人逃走的话，就把他们给抓回来。”

顾辉颤声道：“你的意思是说，研究所那里，关押着很多人……”

齐耳碎发青年道：“是的。跟你这样的研究成员，一共有十来过。而且，除了你们外，还关押着一些女人。”

“女人？”陆森与顾辉一眼，“她们也是研究所的成员？”

“不是。”齐耳碎发摇着头，可是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在迟疑着。

因为他知道，要是再说下去的话，意味着什么。

或许，就算他们可以离开，也会遭到死亡的追杀。

陆森表情一沉，冷冷道：“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不要逼我出手。等到我出手的话，我保证，就算你们最后肯说，在这个前提上，你也要受皮骨之痛。”

齐耳碎发知道陆森是说到做到。

事到如今，唯有豁出去了。

会不会遭到死亡追杀不清楚，他只知道，要是这时候不说的话，就是立刻被杀。

“那些女的都是从世界各地抓来的女人，我也不知道有多少。只知道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辆车送一些女人过来，然后被关起来。”

“她们关在研究所里面？”

“在研究所不远处，前几年不是新建了一栋房子吗？”这话是跟顾辉说的。

顾辉想了下，说道：“没错，那是有一栋六层楼高的房子，听说是用来当员工舒服，还有一二楼到时用来当研究室。当时我们就觉得要是能够搬到新的房子，新的环境，这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可是，之后就不了了之。”

“她们就是被关押在那里。”

“那你知不知道关押起来是做什么的？”

齐耳碎发青年与平头青肵对视一眼，这才开口道：“我们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研究所里面进行一个新的研究，那些女人，把她们关起来，然后每个月到了她们排卵的时候，就让人过去收卵。”

停顿一下，齐耳碎发看着顾辉，接着道，“至于是什么研究，想必顾教授比较我们清楚吧，他不是正在进行着这样的研究试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