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盗墓的新手了,我们现在应该还是白玉山范围,没有进入那个毒谷,所以不应该往上游走,现在就两条路,往北或者继续往东。
念及此处,我回头对后面的黄丽说道:“每一个岔路口,都用荧光粉标志,并且标刻上数字,画成草图,注意一下大致的距离。”
现在没有更好的法子,只能像在黔南濮王地宫那样,用最直接的方法,将每一个叉路口都标识数字花成草图,这水不是死水,而是缓缓流淌的,所以只要有草图在,就算是一个水道迷宫,我们也不太可能会迷失在里面,只是会浪费一些时间而已。
我心中感慨万千,如果这真是一座地下河道迷宫那就悲催了,不能像上次在濮王地宫里小威那样直接从迷宫的土墙上面翻过去走直线,我们只能顺着河水走。
不仅黄丽在绘制草图,刘娣为了保险起见,也从包里拿出笔记本和笔,在上面画图。等两个人都画好之后,我提议继续往东走,不改变方向。
越往前走,水道越发的宽敞,大约划行了近百米,第三条岔路出现了,依旧是南北走向的水道,形成了一个十字路口,并且这一条切断水道的那条暗河,比我们所在的这条暗河宽敞许多。
六盘水道,孤舟难渡,按照这个趋势下去,我估计前面至少还有三条岔路,并且我们会很有可能又绕回来。
水流都不大,水里也很安静,并没有发现水里有类似昆仑冰川地下河流里见过的那种吃人的史前生物,既然安全,那就继续前进,我无视眼前这条更加宽阔的暗河,继续向东。
这一次在划行了大约两百米的时候,第四条暗河出现了,而我们的方向也开始发生了给大的改变,在这一段两百米的距离中,河水开始蜿蜒向南,并不再是朝着东面的大方向。
我暗道不妙了,按照这个趋势下去,我们继续沿着这一条线往前走,估计会拐一个大弯,从新的回到某一个十字形状的叉路口。
发现这一点的还有刘娣,她也在画图,手里也拿着指南针,水流方向的改变她也通过指南针发现了,并且画成了行舟草图,更直观的表现出我们开始东南方向前进,在乎是画一个巨大的圆圈。
她将笔记本递给我,让我看她画的图,然后问我,道:“还继续沿着这条河流走吗?现在这条暗河已经不是向东了,而是向东南方向,几乎快偏移到了正南方了,再走的话,我估计是会向西了。”
我摇头道:“出现的这些越来越快的拦路暗河,我总觉得是疑兵之计,正确的录就是我们所走的这条暗河,继续沿着这条暗河走,大不了再转回来,我倒不信邪了。”
连我都搞不清楚这里的状况,其他人更是一头雾水了,见我无视其他岔路,继续坚持沿着这条河流,他们也没有说什么,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说什么,现在人心开始慌乱了,有一个人指出一条路来,这等于给他们吃了一个定心丸,大家见我云淡风轻气定神闲成竹于胸的模样,纷纷以为我能带着大家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