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笑,你到底想不想了解股票?”
“哦,想,非常想,我不笑了,不笑。”
何少堂满意的点点头:“最后问你一次,救了我,你真的不提什么要求?”
杨枫微微摇头。
何少堂真的想不通了:“既然你知道我爸爸的身份,又知道我妈是开公司的,这种机会非常难得,你难道真的无欲无求?”
“不是无欲无求,而是但凡我想要的东西,我都要用自己的双手,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
何少堂目瞪口呆地看着杨枫,第一次感受到了虚无缥缈的人格魅力。
“杨枫,你多大?”
“春节就二十岁。哎,你问这个干嘛?”
“我想跟你结拜。”
“什么?”
“义结金兰,结为异姓兄弟。”
杨枫笑道:“何大少,你别逗了,这都是什么时代了,还有人讲‘义’字吗?”
“杨枫,我是认真的,我们可以歃血为盟。”
“哦?”杨枫也收起了玩笑:“你为什么非要跟我结拜?”
“都说了,你是唯一一个叫我何少堂心悦诚服的人。”
杨枫沉思了片刻,摇头笑道:“何大少,别玩了,回去找个大夫,把你的感冒治好,你都感冒糊涂了。”
“杨枫,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没错,我对你们这类人一向没什么好感。”
“我都说了,我跟想的那类人不一样,慢慢你会了解我的。”
“没这个必要。”
“杨枫,你不敢吧。”
“我有什么不敢?”
“你自卑,你不敢跟我结拜,因为你自卑。”
杨枫眼睛一瞪:“我们现在就拜,谁怕谁。”
“谁怕谁。”
桌上一盒没开封的软中华,杨枫抽出三支点着,竖在点心盘子里,以烟代香,接着用玻璃杯倒了两杯白开水,又摸出针盒,抽出一根银针,拽过何少堂的手,在食指上一扎,何少堂一声痛呼,被挤出两滴血,一个杯中一滴。
杨枫如法炮制,也将自己的血滴入两个杯中。
然后,拉着何少堂退到墙根,在其膝窝踹了一脚,何少堂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杨枫也跪在了一旁。
杨枫眯着眼睛看何少堂:“你领誓还是我来?”
“你来。”
杨枫点点头:“苍天在上,厚土在下,我杨枫……”
“我何少堂。”
“愿结为异姓兄弟。”
杨枫:“不求同生共死。”
何少堂看了眼杨枫,撇了撇嘴:“但求祸福与共。”
杨枫点头:“有违此誓。”
何少堂道:“天诛地灭。”
两人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喝了血茶,杨枫看着何少堂,道:“你已经知道我的年龄了,那你多大?咱们既然结拜,总要排个长幼。”
“我二十,我比你大一点。”何少堂嬉皮笑脸的看着杨枫。
杨枫冷冷道:“抱歉,对令我心悦诚服的人,我才会叫哥。”
何少堂目光一阵闪烁,然后拉着杨枫的手,郑重其事道:“大哥。”
杨枫目瞪口呆,何少堂笑道:“大哥,刚刚跟你开玩笑呢,我比你小半岁,正好对你心悦诚服,所以我心甘情愿叫你大哥。”
这一刻,杨枫看到何少堂满眼的真诚,于是他也略微动容:“少堂,我杨枫何德何能?”
“大哥,你已经很能了。”何少堂一拍脑袋,然后摘下了手腕上的欧米伽机械表,道:“大哥,今天咱们结为兄弟,这是弟弟送你的信物。”
杨枫为难道:“可是大哥身无长物。”
“没事,意思一下就成。”
杨枫想来想去:“我身上真没什么东西送你,今天没准备,下一次吧,你说想要什么?”
“无所谓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杨枫点点头:“少堂,大哥虽然没东西送你,但是,既然你是我兄弟,我给你治治感冒。”
“啊?太好了。”
“坐下。”
何少堂依言坐在椅子上,杨枫站在他背后,双手在他头顶按压着,很快就将风寒吸收的七七八八,然后又在耳廓上一阵搓弄,最后用银针扎破耳垂,各挤出一滴黑血。
何少堂的痛呼声还没落下,就听杨枫道:“站起来,感觉一下。”
何少堂起身,吸了吸鼻子,感觉鼻子通了,摇了摇脑袋,头疼和头闷的现象消失了。
何少堂瞠目结舌,自己的感冒就这么给治好了?
“大哥,这……”
杨枫淡淡道:“兄弟,我这礼物你可还满意。”
“太满意了!大哥,你是神医吗?”
杨枫“噗嗤”一笑:“我是一个贼普通的人,现在给你大哥我普及一下股票知识。”
“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