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叔,你还真是为老不尊。”杨枫哭笑不得。
“哎,洪叔我这是经验之谈,不过确实不能保证放之四海而皆准,说不定也因人而异。”
“得了洪叔,不管怎么说,跟你这么一聊,我没那么压抑了。”
“嘿嘿,这才是最终目的。”
“话又说回来,我爸让我去游泳,倒是跟你的方法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你说杨战天,他让你去游泳?”
“没错,他说游泳可以减压。本来我是将信将疑,现在听了你的高论,我怀疑老爸没有把话说透,或许游泳馆里会有叫人赏心悦目的风景,看着看着,心情就愉快了。”
“一定是,这个闷骚的家伙,亏他想得出来。”
“好了洪叔,就先聊到这里吧,我也好先减压,再轻装上阵。”
“减压?”
“放水呀!”
“哦,好好,你能开玩笑,洪叔我就放心了,小枫,我相信你是任何困难都压不倒打不垮的男人。”
“必须的。”
挂断电话,杨枫嘴角残留着淡淡地笑意,原地转了一圈,这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已经走进了林子深处。
寂静的夜晚,幽深的密林,明月从密匝地枝桠间投下斑驳的惨白光斑。
杨枫闭上眼睛,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一人,他在幸福地放水。
如果真要找个女人来一发,他在心中默默排位,陈琳和王冰倩自然是首当其冲。
舒畅的过程堪堪接近尾声,杨枫的耳廓微微动了动,一种极其细微的声响由远而近。
杨枫猫身,接着微弱的月色,朝声音来处看去,原来是一个人在拖行着什么。
那人穿着冲锋衣,戴着针织帽,蹑手蹑脚,鬼鬼祟祟。
杨枫屏住呼吸,看到那人不断接近,终于看清了他拖着的东西。
是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
杨枫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眼力,女人穿着绿色的冲锋衣,同样戴着针织帽,这般躺在地上,杨枫还是看出了性别。
杨枫就纳闷了,看二人打扮,很像是一对情侣,但是,他们这是要闹哪样呢!
好奇心是美德,杨枫就拥有这种美德,他尾行而去。
男人将女人拖行了一段,来到一株一人合抱的高大银杏树旁,这才停下。
男人将女人靠在树身上,脱掉她的帽子,绑缚了她的双脚,又将女人双手反剪绑在一起。
做完这一切,男人方才蹲在女人面前,拧亮了自己头顶的矿灯。
“极品,极品啊。”男人由衷赞叹,不住搓手。
惊鸿一瞥,杨枫目瞪口呆,那女人竟是他的化学老师,郝靓的孪生妹妹,一中美女老师郝丽。
杨枫算是看明白了,男人不是郝丽的朋友,郝丽昏迷不醒,八成是拜男人所赐。
看到郝丽,杨枫想到了芳魂已杳的卢晓芸,也许当时的她也是如此无助,任人鱼肉。
看到男人,杨枫想到了罪大恶极的杀人凶手,也许当时,他也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
杨枫握紧了双拳,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眼泛起红光,在他眼中,这个十恶不赦的男人,似乎已经变成了害死卢晓芸的真正凶手。
“畜生!”
男人的咸猪手刚刚推开郝丽的胸衣,杨枫一声暴喝,如同从天而降的天神,男人顿时被吓破了胆,落荒而逃。
杨枫哪里能让他如愿,一招狮子搏兔,将其按在地上,如同武松打虎一般饱以老拳。
一顿疾风骤雨般的狠揍,很快,身下便没了声息。
杨枫也不管男人的死活,返身回到郝丽身旁,用男人遗落下的矿灯照了照,找到一块手帕。
捏起手帕微微一嗅,杨枫了然于心,原来是****,不过,其中似乎还有一点晦涩的腥甜气味。
郝丽横陈在那里,毫不设防,杨枫好几次都按耐不住心中的野兽,要完成男人未竟之功。
好不容易压在绮念,伸手要将郝丽胸衣归位,郝丽像弹簧一样腾地坐起,还发出一声撕破黑暗划破长空的尖叫:“啊——”
杨枫一屁股跌坐在地,郝丽一手掩胸,一手指他:“色狼……是你?”
“别叫了,鸟儿们都被你惊飞了。”
“杨枫,你怎么会在这里?”惊疑过后,郝丽又是一声娇叱:“你还看。”
“幸亏我在这,不然,你就完蛋了。”杨枫扭过头去:“赶紧穿好衣服。”
一阵窸窸窣窣,伴随着拉链的声音,郝丽低低说了声:“好了。”
杨枫扭头看她:“到底怎么回事?”
郝丽满脸委屈:“我只是像往常一样夜跑,谁知道竟然遇到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