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老胡也抽了一口烟,叹口气说道:“我知道谷琛就是为这件事情回来的,谷老二啊,你也不太伤心,不过我说吧,肯定就是那个禽兽干的。一年前不就是谷慧帮忙揭发了那个禽兽老师,你说一个小姑娘怎么会说谎呢?她怎么会懂这些事情,肯定是亲眼看见了啊。”
听到了这话,我也不反驳,但是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这个村子的路虽然不好走,但又不是封闭的,我看老胡用的也是智能手机,现在的小孩子比起他们当年来那是成熟了很多,可很多大人就是不明白,小孩子知道的并不比他们少。
我开口说道:“胡大~爷啊,这件事情问出来你也不要介意,毕竟都是为了查案,而且胡宁宁现在也不在,我们也不会说出去的。我问你一下一年前的具体细节,最好是详细一些,你说,高老师这个人为什么会这样做呢?我听说喜欢他的姑娘不少啊。”
老胡将烟蒂随手扔在了地上,说道:“这是个禽兽,怎么能和人一样?咱们村子里面,也就谷琛和他有出息,那都是好大学出来的。你看看人家谷琛,是什么小组是吧。再看看这个高老师,原来看起来还人五人六的,还说要接送我家宁宁上下学,原来都是有预谋的。”
老胡的眼神中充满愤怒,说道:“我和我老伴都这岁数了,她眼睛不好,我呢腿脚不好,走不了多长的路,更别说骑洋车子了。完后宁宁上一年级了,我们也不好送,那个禽兽就说他可以帮忙,刚开始我们还以为遇到好人了。”
老胡的老伴也说道:“可谁知道,他是个变~态哦。”
老胡点了点头,说道:“送了有几个月吧,有一天宁宁回来啊,就说自己下面疼。”
“我们赶紧问怎么回事。”老胡继续说道:“宁宁就说高老师把她的衣服都脱了。然后还用手摸她的屁屁,还说用手,还说用手摸……”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老胡说道:“完后还说对她那啥了,当时把我和我老伴气的啊。当时我就去找那个禽兽,那东西竟然还在看电视,我当时就打了他一顿。”
“后来这禽兽说自己从来没有做过,村子里的人也是半信半疑的。因为这个高达夫平常在村子里人模狗样的,有时候还帮人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我和你说,这些人平常就是这样,其实深着呢。”
我问道:“然后呢?”
“然后?”老胡说道:“然后我们就给宁宁的爸爸妈妈打电话了,还是你们这些年轻人懂,他们俩就带着宁宁去镇上的医院去检查。然后结果就说是下面撕裂了,但是不太像是被人侵犯过的痕迹,并不能确定是遭到别人性~侵了。”
我点了点头,说道:“胡宁宁说高老师的那个东西碰她下面了?”
“嗯。”老胡点了点头。
而这就有些奇怪了,从医院那里得来的信息和老胡这里的信息是有些矛盾的,那么到底哪一方说的是正确的呢?
“然后谷慧是怎么知道的?”我问道。
谷琛的父亲看了一眼老胡,说道:“这件事情我清楚,那个谷慧有一天在家玩,他爷爷和他奶奶就闲聊说到了这件事情,然后谷慧就无意之中说她看到了。”
顿了顿,谷琛的父亲继续说道:“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看到的,应该是谷慧到处去玩的时候看到了吧。反正谷慧就说啊,她从窗户外面往里面看,就说是看到了高老师对胡宁宁那个,完后她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然后谷慧说出这件事情的时候,那个时候已经过去十几天了。”谷琛的父亲也将烟扔在了地上,说道:“完后谷慧的爷爷奶奶赶紧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老胡,这件事情就传出来了。你说一个小女孩无意之中说的话,肯定不是说谎了吧,这件事情不就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么,村子里也就传开了。”
老胡开口说道:“这可不是,当时又闹到了警察局,完后警方一直都说没有什么证据,没有办法把高老师逮捕归案,然后就这个样子了,你们也就知道了。高老师就一直都在屋子里了,平常能不出来就不出来,偶尔出来也是托他原来的朋友买些东西。”
老胡的老伴也说道:“然后几天前就听说是谷慧在一个坑里被人发现了,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一天多了。我看啊,就是那个高老师干的,要不是谷慧小姑娘说出来,别人现在还蒙在鼓里呢,高老师也没有办法继续当老师了,反正他说他一辈子是被人毁了。”
说着,老胡的老伴冷哼一声:“我家宁宁也被毁了,怎么不说?这次啊,死了也好,反正是为民除害了。”
我看着窗外,看了看窗台和地面的距离,沉思了片刻,我问道:“胡宁宁呢,在学校?”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