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暧昧,这动作仅是朋友间真诚的照顾。
男生脚步终于停下。握着的手也松开,在五楼他拿出钥匙打开了一处房门。
“欢迎你。成为这里第一位女嘉宾访客。”
觉察到对方的紧张,秦然略为调侃道。
打开客厅的大灯,秦然把书包放到一旁的鞋柜上面。
叶凌菡伸头朝房间看了一眼,一室一厅户型,屋内很是整洁干净,给人很舒服的感觉。
“这是你的家?”
“如假包换!”
拿出一双拖鞋给递给叶凌菡,秦然回答道。
“我帮你倒杯水。”
秦然从消毒柜取出杯子,按下饮水机的热水按钮开始接水。
趁此机会,叶凌菡穿上拖鞋后参观了一下房间。
客厅正中有一个21寸彩电。对面是一个双人小沙发,旁边养了一盆万年青。卧室里仅有标准的三件套:单人床、书桌和衣柜就再无其他。唯一的亮点是在房间空置的角落堆了许多书籍,粗略瞄了一眼发现许多都是有关企业管理财务方面的内容。
厕所打扫得很干净,洗漱台上仅有一支牙刷置于杯中,从各方面都印证了秦然是独自一个人生活的说法。
“比我想象中要干净。”
接过水杯,叶凌菡夸了一句。
再到阳台逛了一圈,短发少女回到客厅坐在双人沙发上。见此,秦然进卧室把书桌前的椅子搬了出来在其对面坐下。
“你一定很好奇我今天到底是要干些什么吧?兜了如此大的圈子。”
秦然想了一下,决定主动开口道。
“嗯——”
叶凌菡饶有兴趣地嗯了一声。等待秦然继续说下去。
“等会无论说到什么,我希望你能耐心听我讲完再做决定,好不好?”
短发少女点了点头。
打定主意,秦然决定实话实说。
“其实是我遇到了一些麻烦。需要你的帮助。”
“什么麻烦,要我的帮助?”
看到秦然如此正式,叶凌菡也不由神色凝重。
“我希望你能帮我把这封信放到你父亲的书桌上面。”
只见秦然从身后拿出了一封早已准备好的信件。
听到父亲两字。叶凌菡不由神色大变,眼前的这个男生是如何知道自己家庭背景。
“你先别紧张。我不会害你,因为就算我再皮粗肉厚也经不起你父亲的怒火。听我把话说完。好不?”
对此早有准备,秦然要先安抚好叶凌菡的情绪。
“嗯。”
此时,叶凌菡眼中看秦然多了一些警戒的神色。
“我从报纸上看到你父亲有亲自批阅群众来信的习惯,所以我希望你能帮我把这封信悄悄放到他的书桌上。你放心,这只是一封很普通的信件,不会被人下手脚引起中毒什么的伎俩。”
秦然为打消叶凌菡顾虑,把信封拆开,用手拿出了里面的纸张,展示给她看。
“这封信的分量很重,需要你父亲这样层次的人来决断。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它关系到我的未来!”
听闻秦然说得如此严重,沉默了一小会,叶凌菡抬头问道。
“你或你们家是不是遇到什么冤屈?”
“有这样的意思在里面。作为朋友,你愿意帮我这个忙吗?这封信,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我希望除了你父亲外,再没有第三个人读过它,甚至包括你在内。如果不是事态紧急,我也不会出此下策向你求助。”
叶凌菡看了秦然一眼,现在的情况实在出乎她的想象,她需要时间考虑一下,或者说好好归纳一会。
“如果你觉得不合适,可以当这件事我没提起过,这封信也重来没有存在过。”
秦然决定留给对方一些思考的时间。
眼前的男生原来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他会不会是故意来接近自己,从而利用自己呢?
不会,如果是真的他会做得更高明一些,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急迫。
信里写的到底是什么内容,只能够自己父亲一个人拆阅呢?
万一他说的都是真的,要是自己不帮忙的话,看样子他应该会很麻烦。
眼前的男生,到底应该相信他,还是不相信他?
一时慌乱过后,叶凌菡决定先问清几个问题,再做最终的决定。
“信的内容可以告诉我吗?”
“不行!”
“你是如何知道我和我父亲的关系?”
“一个极其偶然的机会,但我现在不能细说。”
“你是在利用我吗?”
“不是,我当你是真正的朋友。”
“这封信真的能帮到你吗?”
“不一定,要看你父亲的决断。”
叶凌菡一直盯着秦然的眼睛发问,力求找出对方的破绽,但她发现是徒劳无功,秦然的表现很正面,让她无法打消心中答应帮忙的念头。
“如果将来时机成熟,你能把今天的一切给我解释清楚吗?”
“可以,我以人格保证。”
秦然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带上信件离开短发女生的背影,脑海里不由想起当初在某书架中间空格上看到的那张合照——叶凌菡一脸灿烂地偎依在一位身材高大的中年人身边。
叶凌菡,李治国省长的女儿,正儿八经的红三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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