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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贱是种病，还特么是个不治之症啊！

毫无征兆的现身，神神秘秘的打扮，满是高高在上的语气……突然现身的这个家伙，刚才是不是说‘我’了？说的第一句是什么来着？

‘你似乎误会了我所说的选择权……’

肖安眼一瞪，指着那个角落中走出来的瘦小身影，手臂都在打哆嗦，刚想喊出那个强大的、全知的、神奇的名字，开口却像是中了魔咒一样！

“萝莉？”

“靠！”斗篷下传出了一句没忍住的脏口，里面的人影猛地撩起了斗篷，扬起了洁白的小腿，很社会的踩在了一块石头上，“是女神啊！你妹！故意的吧！”

肖安瞬间石化当场，刚才还即将被扭曲的精神分裂的魔王大人，此时像是见鬼了一样看着那个少女。

真的假的？

直觉告诉他，这个小萝莉出场之后的话语，完全没有骗他！

大殿内的光线有些昏暗，小萝莉、呸！智慧与美貌并重的女神冷哼了一声，把小腿和小脚丫收回到了斗篷中，抬头，用一双散发着深蓝色光芒的眼眸看着肖安。

“你可以称呼我为大人，也可以喊我做系统，你降临这个世界之后一直都是我在指引你。”少女眼中的光芒退却，“若非你精神波动出现异常，我也不会现身和你相见。”

“你……”

肖安深吸一口气，却久久吐不出来。

该说点什么好？

这出来的也太草率，太不正式，太简单了吧！起码给点预兆啊！最起码来点铺垫啊！

那种心中明明有一万条可以吐槽的弹幕却发射不出去的赶脚，就跟眼睁睁看着手里的苹果出现半条虫子，而自己又忍不住把嘴里正咀嚼的果肉咽下去……一样的恶心啊！

“你，呼——”肖安舒了口气，“不怕被光明神发现吗？”

萝莉的口吻还是那么高高在上，带着一些她早已经习惯的冷漠，“第一，光明的力量在夜晚将会被大幅度削减，而且这里是遗失之地，只要我不使用神力，她察觉不到我的存在。但出去就不一定了。”

“第二呢？”肖安总算平静了下来，打量着这个应该只能到他脖子之下的女孩。

嗯，身高方面，还不如封面上的那个帅哥挺拔！

突然现身的系统大神又向前走了两步，离着肖安只有几米的距离，让肖安能跟清楚看清楚她的半面容颜。

有种说不出的惊艳感。

“第二，你是我们重要的合作对象。之前兽神对你的磨炼过于残酷，但因为收效显著我们没有阻止他，或许也对你的精神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肖安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仔细思索了一阵，而后突然笑了。

是那种带着挖苦的笑。

“哈，重要的合作对象？你这口奶虽然有毒，不过我心里确实好受了点，”肖安把目光收了回来，“不用说这种话了，你们给我又活一次的机会，我帮你们毁灭这个世界，顺便享受这个过程，不用非说成是合作的关系。”

“随你如何理解，”系统少女点点头，“我并不需要一个心理扭曲的合作者，那样的人虽然开始会把优势积累到无限大，但本身就成为了其创造出的优势中最薄弱的弱点，太脆弱，太容易被击败。”

肖安沉默不语。

少女低声总结了句：“我可不想培养一个，被几个蹩脚勇士高呼着‘勇气正义’就能击败的魔王。理智、谋略、意志、手腕，甚至阴谋和阳谋，都是你接下来必修的课程。”

“我为什么要让自己这么累？”肖安手一摊，“既然你想用这种方式安抚我，那就给我点让我走下去的理由吧。”

“成为神，足够吗？”

肖安双眼略微眯了起来，嘴角露出了微笑，但没人能看到他下意识攥紧的拳头。

“够，当然够，能够从人升华为神，这个理由当然足够。”肖安笑呵呵的回答着，反倒让系统少女有些意外。

随后，少女在肖安眼中读出了点什么，“你真的不是一个擅长撒谎的人。我在你目光中看出了愤怒，你恨我们？”

“算不上，”肖安闭上眼，“好了，不要在说这些没营养的话了，这把权杖，我拿还是不拿？这份罪孽肯定是由我来承担，不过既然是奔着毁灭这个世界的目标去的，这些算是提前适应吧。”

系统少女深深的看了肖安一眼，将选择权重新阐释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