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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腔的肠子都像绞在一起,然后一同下坠……
坐在马桶上,当疼痛渐缓,她清洗的听见有东西坠落马桶的声音,她起来身,看见布满血水的马桶里,躺着一个较小的圆柱形的物体,那是她身上的一块肉。
当时曾黎笑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心境,只是,那笑容在别人眼里有些凄惨。
或许是责怪自己的吧。
别的女人打胎的时候只需一粒药,可是它,吃了两颗,依然走血一个多星期,来医院检查,医生说,胎儿没打净,要刮手术宫,所以,她刮了。
一个人躺在冰冷的手术牀上,皮革的,没有一丝温暖,只留一片寒凉。
如她的心,已经很久都没了温度。
头有些晕,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一个人坐在走廊里,孤零零的。
再次紧了紧披在身上的披肩,还是没觉一丝温暖。
思绪有些飘远。
“小黎,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坐进新娘的婚车,意味着什么!”
当时的她,真是急疯了,父亲不悦的神情,母亲略带责备的眸光,一众亲友看热闹的姿态……
顾不得许多,她已经做了错事,不能再让家人称为外界的笑柄。
提起伴娘礼裙的裙角,曾黎顾不得许多,毅然的坐了进去……
却不想,和雷逸翔从此竟真的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逸翔……”苍白的唇无意识的发出一声呢喃,双手捂了面,微颤的肩是她的无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