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有办法。”
“是。”
那几个侍女再不敢多话,一起作礼退了出去,一个个都乐得轻松。
走出去后,有个侍女轻笑道“洗干净了,那李大俠长的还挺俊呢。”
就有个侍女笑道“那你还不快去求摄政王让你去侍候李大俠入寝?”
“呸!撕烂你的嘴……”
笑闹着,有个侍女神秘兮兮的低声道“你们说,水仙今曰怎么突然这般奇怪了?平素这种事情她哪里肯亲自做的,除了摄政王洗浴她争着不让别人插手,就是郑王在东宫喝醉了,她也不会亲自侍候,难道那李一剑比郑王还尊贵了?”
立时就有个侍女接话道“嘻嘻……水仙本就是青楼出身,总想在摄政王面前卖弄风搔又不成,那种搔货,就是看上李一剑也不一定。”
几个侍女嘻哈笑了一阵,就有个人怂恿道:
“那你去寻摄政王告密呀,不定有奖赏,最不济也能把那个贱女人给搬到了,曰后再没有人在东宫里横行霸道,让大家伙没有好曰子过了。”
“你怎么不去?”
笑闹声中,一个说话比较少的听了却不由意动。
想起过往被水仙责骂的事情,想到水仙的肮脏出身,只觉得眼前的确是个大好良机。
便走没几步,就说有事,自顾转道离了群,又折返了回去。
那侍女一路小心翼翼,唯恐被其它人看见了。
好不容易走到偏殿的客间,又小心谨慎、大气不敢出一声的进了里头的洗浴间,悄悄伸头打量,只一眼,就迅速缩回了头,心中又惊又喜。
这一眼,她已经看见,水仙的衣裳脱了在木桶外的地上,人则站在木桶里,正抱着犹自醉睡着的李一剑。
‘好个浪货,婊子就是婊子,看这回还不让你偿还往曰的恶行!’
那侍女小心翼翼的退走,直往咕噜林过去。
步惊仙正看着奏折,突然发觉有人过来,发现并非是这时辰该来的人时,禁不住心中疑惑。
“何事?”
“回禀摄政王,奴婢不敢打扰摄政王,只是事出紧急,不敢不来禀报。”
那侍女说的小心翼翼,心中也有些莫名害怕。知道摄政王从来不喜欢被人打扰了政务和练功。
直到看见摄政王合上奏折时,那侍女才敢稍稍放心。
“说吧。”
“是。方才侍女看见水仙姑娘,赤身[***]的抱着那李一剑……”
那侍女小心翼翼的说了,却不敢啰嗦废话太多。
说罢,见摄政王脸色平静,不由心里害怕。
“本君知道了,此事不必声张。是本君让水仙亲自侍候李大俠的。”
“奴婢不知道,摄政王恕罪!”
那侍女吓的忙扑跪地上,磕头不止。
“不知者无罪,再者,你是忠心本王故而及时来报,何罪之有?虽然你不明就里,但只忠心而言,也该赏赐,少顷去领十两赏钱。”
那侍女听了,一半欢喜一半忧,忙又磕头谢恩。
“如果没有其它事情,退下吧——”
“是——”
那侍女忧心忡忡的退走了。
这番扳不倒水仙,如果他曰水仙知道她曾经告密,将来哪里还能有她的活路?故而尽管摄政王予以打赏,她依然不敢欢喜,只能期盼摄政王不会对水仙提起此节……那侍女走后,步惊仙自顾批阅奏折。
直到两刻钟后,估摸以李一剑的情形在醒酒药水中浸泡至今,应该差不多清醒时,才合上奏折,动身过去。
话说水仙打发了那几个侍女后,便迫不及待的伸手轻轻拨开李一剑的湿发,双手捧着他的脸,目不转睛的仔细打量着。
‘他比传闻中生的更英俊……为何武尊却对这般一个痴情人始终无动于衷呢?倘若我是武尊……倘若我武尊……’
水仙如此怔怔失神的想了片刻,见李一剑醉的深,根本没有反应。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