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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看到洛飞脸色越来越不善，舒雅决定转移到另一个话题。

“对了，洛教授，为什么之前那个张普要说自己是黄天教天师正脉？这里面有什么说法？”

“你不去问问他？”洛飞看向做到远远的，闭目养神的张普说道。

“他没你熟嘛！”舒雅笑了一下，与洛飞相处了一段时间后，她很清楚对方的脾气，也有了不少少女的姿态。

“所谓天师正脉，说白了就是有资格驱使那些战尸的嫡系弟子，基本上都是他张角的后人。”

“张角的后人？”舒雅思索了一下，“我记得三国志中有记录，张氏三兄弟全部都死了，难道那他们三兄弟都逃了？”

“逃走的只有张角！”洛飞摇了摇头，“张宝和张梁两个笨蛋，根本不知道其中的关窍，不过是两个利欲熏心的白痴罢了！要不是他们纵容手下烧杀抢掠，黄巾起义也不会被誉为黄巾之乱了！”

“那所谓的张角后人是指......”

“史书上没有记载，但乡间野史中应该有说过，张角有一个女儿！”洛飞顿了顿，继续说道，“他的女儿叫张宁，黄天教的圣女，也是后来黄天教能够留存下来的关键人物！”

“此女虽然年纪不大，但无论是心性还是手段，远超一般的男子！若非为女儿身，甚至可以继承张角的全部地位！”

“后来此女嫁人之后与夫家有约定，长子之后，她剩下的其余子孙都必须姓张，继承黄天教的一切！”

“哦！那他的夫君叫什么？黄天教圣夫？！”舒雅点了点头，突然说了一个俏皮话道。

“张宁的丈夫其实还是很有名的！”洛飞看向舒雅，若有所指地说道，“不然你以为诸葛亮为何这般不待见魏延？！”

“你是说......”舒雅瞪大了眼睛，立刻想到了什么。

“这些东西，史书上是不会记录的，甚至乡间野史也留存不全！”洛飞耸了下肩，淡然地说道，“事实上这个时间有太多的秘密，就连我也并不是所有都知道！就如那个大鲜卑圣女！”

“说起这个大鲜卑圣女......”舒雅看着洛飞，好奇地问道，“洛教授似乎知道些什么？！”

“北方所说的五大仙你知道多少？”洛飞看向舒雅，笑着问道。

“五大仙？”舒雅一头雾水，她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

“我知道。”张普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恭敬地站在洛飞的面对。

“坐吧。”洛飞先是皱了下眉头，随后又摇了摇头，对张普说道。

“多谢前辈！”张普顿时大喜，很是小心地坐了下来。

“你知道你快说啊！”舒雅倒是不客气，仗着洛飞的关系，对张普颇有些颐指气使的感觉。

“所谓五大仙，也称五大家，所谓狐黄白柳灰！”张普看到舒雅一副你不解释清楚就要你好看的神色，尴尬地笑了笑，继续说道。

“所谓狐，就是指的狐仙；黄指的是黄仙；白指的是白仙、柳指的是柳仙、灰指的是灰仙！对应的动物是狐狸、黄鼠狼、刺猬、蛇和老鼠。”

“这些动物......”舒雅皱起了眉头，“很常见啊？都是妖怪？！”

作为华夏特殊行动组的人，舒雅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自然知道从张普口中说出的仙是什么意思。

“不，并不是如此的！民间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若所有的狐狸、黄鼠狼、刺猬、蛇和老鼠都是的话，人类早完蛋了！”张普笑了笑，摇摇头道，“能够成仙的，哪一个不是修道有成的存在？之所以敬畏他们，是因为这五种动物曾经在北方有过赫赫威名，被认为是最容易成药的动物！在北方，尤其是东北，人们都不喜欢招惹它们罢了！”

“不过打了也打了，能够成仙成祖的哪一个不是处在荒无人烟的地方，一般不会与人们见面的。除了那些继承自萨满教的出马弟子，大多数都接触不到它们！”

“萨满弟子？！”舒雅顿时醒悟过来，看向洛飞说道，“洛教授你曾说过，大鲜卑圣女是萨满教的始祖是吧？”

“可以这么理解。”洛飞点了点头，“大鲜卑圣女之所以被所有人敬畏，就是因为她座下五仙每一个都有着不凡的能力！”

“座下五仙？！”张普瞪大了眼睛，“前辈说的是......”

“不错，正是北方五大仙最初的存在了！作为大鲜卑圣女的座下随从，为大鲜卑圣女最强的助力！当然，这是初代大鲜卑圣女才有的，后来的大鲜卑圣女逐渐失去了五仙的辅助！”

“......”张普闻言，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你怎么了？”舒雅自然看到了张普的表情，疑惑地问道。

“若是这样，这一趟恐怕不简单了！”张普脸色凝重，沉声说道，“当年我下山历练的时候，因年幼无知，得罪了一个刚成道的黄大仙，弄得灰头土脸的！要不是我黄天教在道上还有些名号，恐怕就被它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