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服啊!”夜血疑惑的看向亦千逸,这男人在想什么阿?
闻言,亦千逸脸立刻一红,夺过夜血手里的内衫,道:“本王自己来!”
微微一笑,夜血才不管亦千逸,抢回内衫点了亦千逸的穴道,邪魅一笑:“怕什么,我又不会对王爷你做什么,何况你早就被我看光了。”
“夜血,本王要杀了你!”
“王爷还是先恢复力气了再杀草民吧,”夜血轻轻的替亦千逸将衣物一件一件穿上身体,“何况杀了我,王爷舍得吗?还是王爷想杀人灭口?”
亦千逸一惊,撇开头道:“为什么本王就不可以杀人灭口,杀了你,再杀了夜木阕不就什么都没了?”
夜血为亦千逸系好腰带,算是做完了最后的工序,解开亦千逸的穴道冷不零丁的飘出一句:“难不成你还要杀了这客栈的所有人?”
“不可以吗?”亦千逸望着夜血问。
“可以可以,”夜血无奈,“饿了吗?我们出去吃东西吧。”
深深的看了夜血一眼,亦千逸点头起身,突然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
“千逸!”夜血一惊,眼疾手快将亦千逸揽入怀中,伸手摸了摸亦千逸滚烫额头,脸色一沉,抱着亦千逸出了门。
毫无疑问,由于长途跋涉加上着了寒气,更来气的还有夜木阕的折磨!亦千逸的身体早已经到了极限,此刻终于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夜血慌乱之下出了门,甚至忘了戴上纱顶。
刚出房间客栈里所有人都看向那一袭红衣,而不是怀里那白衣男子。
夜血对下梁并不熟悉,即使他曾经是下梁皇宫里面的太子,找了好半天才将医馆给找到。
夜血气势汹汹的踢开门,吼道:“谁是大夫!快来看病!”
“听见没有!我数到三!再不出来我就拆了这里!”
“谁啊?在外面大吵大闹?”慵懒的声音从珠帘后传来,接着一个华贵的男人慢悠悠的撩开珠帘走了出来,瞥了夜血一眼,眼中惊艳一闪而过,“是你要拆我凤医馆吗?”
夜血轻咳一声,语气好了一点,道:“大夫,你帮我看看他怎么样了。”
“凭什么?”男人双手环胸细细的打量着那张绝美的脸,“既然你要拆我医馆,我为何要替你看病?”
夜血脸上的表情一冷,寒刀般的眼神刮向男人:“你的意思是不治了?”有本事你试试看。
“医者父母心,岂有不治之理?不过――”男人勾唇一笑,一步一步向夜血走进,“在我的医馆看病是要付出代价的,公子你付得起吗?”
“笑话,要多少钱你尽管开口,我有的是。”
男人伸出两根手指在空气中摇了摇,一只手擒住夜血的下巴:“非也非也,钱于我来说也不是问题,若我说想要公子你,公子是否付得起?”
夜血侧头,躲开那讨厌的手指,眼底杀气肆意:“大夫若在开玩笑取笑在下,在下也许真的会拆了你的凤医馆。”
“好,有骨气,”男人收回手,“我也就不同你开玩笑了,公子步伐轻盈,呼吸几不可探,一看便知是武功极高之人,若在下让公子入皇后杀人,公子可愿?”
“何人?”
“荣国丞相,野鹤。”
夜血微怔,搂着亦千逸转身离去:“不必了,你等着我来拆了你的凤医馆就好,我不会动荣国的命官。”至少现在不会,为了亦千逸,也因为自己曾是荣国的皇子。
答案在男人意料之中,满是奸计得逞之后的笑:“公子慢走呵,在下不送了,有空光临在下的医馆,不胜感激!”他怎么可能杀野鹤呢!那可是他最好的朋友,不过是想挫挫这小子的威风罢了。
就这样夜血满身负气的离开了。
他发誓,有朝一日定将这该死的凤医馆拆了。他夜血是何人?
夜血最后只好抱着亦千逸回了客栈,吩咐客栈的伙计去请了一个大夫来。
亦千逸身子虚弱不已,大夫开的咬吃了又吐,吐了又吃,最后夜血只好自己出马,让伙计做了一碗满是辣椒的汤强迫亦千逸喝下。这倒是把那个伙计看神了,只见亦千逸喝下汤后竟然不吐了,只是浑身开始冒汗。夜血遣退了伙计,知道是这驱寒汤起了效果,也不顾亦千逸满头大汗就用被子严严实实将亦千逸裹住,夜血知道,只要退了汗亦千逸就是是彻底好了,所以这汗一定要好好的出。
夜血并不怀疑驱寒汤的功效,自己小时祖母就是这样为自己驱寒的,对于驱寒汤夜血还是有把握的。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雕窗射了进来,落在亦千逸的脸上,温热的感觉让亦千逸眉头一皱,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张在阳光的阴影下的俊脸。
此刻那人坐在一张椅子上,将那迷死人不偿命的脸撑在榻沿上。因为睡着了的缘故,一张坚硬的脸上五官都柔和了下来,静静的样子,看着好不温柔。
亦千逸靠近,想将这张脸看得更仔细,靠近时夜血鼻尖温热的气息打在脸上,痒痒的。亦千逸惊讶的看着那张放大了的脸颊,夜血的脸上竟然一个毛孔都看不见!这是多么让人嫉妒的皮肤啊!不甘心,亦千逸又向夜血的脖子看去,没有毛孔!再向手看去,也没有毛孔!不甘心!大着胆子,亦千逸小心的拉了拉夜血的衣襟,露出夜血脖子下面一点完美的突骨,没有毛孔!在拉,露出了一边雪白的肩膀,还是没有!!!
亦千逸彻底怀疑,这是个男人吗?女人也不会有这么好的皮肤吧?妖精!低头看到夜血因为常年握剑而在手心留下的厚茧心里才微微平衡了一点。
【咳咳,那什么,冷翼孤银这个笔名,是二货作者在17K的笔名,哈哈,不过没有签过约。】